山青卷白云

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喜欢敖子逸~\(≧▽≦)/~也超级超级超级喜欢所有的锅盖~\(≧▽≦)/~

【鑫逸】恋爱三十题之牵手(END)

练手用,深夜放飞自我

有雷有OOC,不上升真人X3,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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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重庆热得厉害,冬天却湿冷入骨,直到开春了,也依然没有褪尽寒意。

敖子逸抱着一桶串串,边吃边想,这个时候应该去吃火锅,牛油麻辣锅底,煮土豆煮火腿肠再煮土豆,加上鸭血酥肉耗儿鱼——哇,人间美味啊。

他盘算了一下,一个人,一口锅,一份蘸料,饭和粥免费,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一百块左右。

嗯,还是比较划算的。

 

敖子逸拉了拉长大衣,飞快地钻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家火锅店。

负责接待的是个打扮成清朝人模样的老头,手中铜锣一敲,扯着嗓子喊:“客人一位——”

正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清润的声音从敖子逸身后传来:“不,两位。”

敖子逸转身一看,哟,是丁程鑫嘛。

 

敖子逸和丁程鑫是校友,初中时期并称育才两大校草,一个韩系一个日系,好看到女孩子看了会尖叫,男孩子看了会沉默。

他们也在同一个舞社学过街舞,每次外出比赛,都是两道无比靓丽的风景线。

不过两人的性格就不大一样了——丁程鑫要强,敖子逸随性;丁程鑫火爆,敖子逸淡定,丁程鑫温柔认真,敖子逸嘛……认真但是闹腾;丁程鑫就像只美艳而狡黠的狐狸,敖子逸则像只大金毛,见人就摇尾巴吐舌头眼睛blingbling的那种。

一来二去,两人混得挺熟,本该是有点相互较劲的镜像双子的身份,却因为性格方面的原因变得格外亲昵。

用隔壁吉他社的张真源同学的话来说,丁程鑫是把敖子逸当妹妹宠的。

敖子逸当即反驳:“我是爷们啊爷们喂!”

张真源说:“相处模式而已,跟性别无关嘛。”

丁程鑫走过来,笑眯眯地往敖子逸嘴里塞了大一块柚子。

 

敖子逸和丁程鑫面对面坐着,中间隔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巨大的锅。红色的辣椒和深红色的油在锅里翻滚着,冲鼻子的同时也让人有种激烈澎湃的暖意。

“柚子茶还是橙汁?”丁程鑫问。

敖子逸想也不想:“橙汁!”

丁程鑫满意地点点头,将菜单递给了等在一旁的服务生。

敖子逸无聊地划拉着手机,说:“你爸你妈你姐都不在家?”

丁程鑫托着下巴,说:“嗯呐。在家太无聊了,好不容易在家过个周末,结果成了留守儿童。”

敖子逸哈哈哈地笑起来,他把手机扣在一旁,伸手出手去:“同喜同喜,我也是留守儿童。”

两位留守“儿童”在服务生变幻莫测的视线中握住手,使劲晃了晃,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趁着这个空档,菜已经全部上齐了。大大小小的盘子摆了一桌,食材都还算新鲜,看上去挺诱人。

敖子逸欢天喜地地把土豆火腿肠往锅里倒,倒完之后就眨巴着眼睛使劲盯着锅子看,恨不得立马就把这些东西塞进嘴里。

不过他看着凶猛,吃东西的样子却很文雅,嘴里含着东西时绝对不说话,颇有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丁程鑫给他捞了一块土豆,又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肉,嘴上说的却是:“先喝口粥垫垫,小心吃坏肚子。”

敖子逸心说,我个大重庆人还怕吃辣吃坏肚子?

但他还是乖乖地喝了一大口粥,咽下去之后才想起来什么,忙嚷嚷:“我刚才还吃了串串呢,已经要狗带了——诶?我的串串呢?”

丁程鑫淡定地把最后一块毛肚从签子上咬下来,说:“哪家买的?挺好吃的。”

敖子逸:“……”

 

不过敖子逸的身体一直不算太好是真的。虽然他各种活蹦乱跳折腾玩闹,但架不住感冒发烧就是爱找他。

有一次舞社比赛,下午两点半的赛事,敖子逸上午发烧到38度往上。他坚持着跳完了舞才壮烈牺牲,第二天也没去学校,在家躺了一天才缓过劲来。

丁程鑫不放心他,晚上给他家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少年嗓子哑哑的,说:“我没事啦,今天老杜的作业好难啊,我要被折磨死了。”

老杜是他们共同的数学老师,以布置奇难无比的作业为乐。

丁程鑫被他逗笑了,两人一起抱怨了半天,才各自放下电话。

丁程鑫家姐姐笑眯眯地说:“诶呦,我们小帅哥谈恋爱啦?”

丁程鑫捂住心口,痛不欲生:“那是个男生啊男生!你别诬陷我好不啦!”

他姐姐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敷着面膜刷微信去了。丁程鑫被她看得有点心虚,立马以投入老杜的怀抱忘却烦忧,差点没被题目虐到升入极乐。

敖子逸的微信来得很及时:“我先去睡了,明天作业借我抄哈。”

丁程鑫欲哭无泪,但还是在第二天一早把作业放到敖子逸的座位上,又趁上课前取了回来。

敖子逸十分江湖气地冲他作揖:“多谢阿程哥仗义相助!”

丁程鑫指着自己硕大的黑眼圈说:“长不高了就找你算账!”

敖子逸说:“嘿嘿嘿嘿嘿。”

丁程鑫被他的笑颜攻击击到血条空,一步三晃地回去了。

他心里想,怎么就摊上额一个小祖宗,长得好看不说,还这么可爱?重点是,自己怎么都舍不得骂他的?

 

土豆很占胃,但是这个年纪的敖子逸正是最能吃的时候,怎么会被区区一盘土豆打败?他手忙脚乱地跟一锅食物奋战,大概是又热又辣的缘故,他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乌黑的头发在额头上晃来晃去,英气又稚气。

丁程鑫也是饿了,下箸如飞,吃得如行云流水。他们俩深刻贯彻了“食不言”这一基本原则,一点没剩地将所有盘子清地干净。

等到最后一点食物下了肚,丁程鑫摸着鼓起来的肚皮,终于意识到,自己吃多了。

敖子逸也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里就顶着食物,稍微一动,就要吐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丁程鑫说:“坐过来吧。”

敖子逸看了看他,乖乖地挪到他身边。丁程鑫的手机上下载了几个舞蹈视频,刚好是他们最近正在练习的舞。

一副耳机分成两边,一边塞在敖子逸的耳朵里,一边塞在丁程鑫的耳朵里。

敖子逸像平时一样,半个身子靠在丁程鑫身上,开始看视频。

丁程鑫身上的味道是好闻的,敖子逸想。

 

敖子逸的智商高,情商不低,在某方面开窍却特别晚。在别的女孩子给他递情书的时候,他还在沉迷美国队长和周末电玩计划,整个人跟五年级时没什么两样,要不是长得帅,真是让人想要揍他一顿,以求他心智与身体一同成长。

敖子逸忽然间长大实在中考那一年,他们中考前有几次会考,全市联考的那种。敖子逸不知为什么,成绩从全校前五十掉到了三百名开外。敖子逸的班主任很生气,随手抽出他的书进行检查,不想却从里面发现一封还没拆开的情书。

敖子逸被骂得狗血淋头,仿佛他没丢掉那封情书就是对不起他十八辈子祖宗对不起国家和人民。他抱着书包在学校的篮球场下坐着,刚好看见丁程鑫正狠狠地把篮球往球框上砸,十次九不中。

他考得惨,丁程鑫比他更惨,两人成了难兄难弟,并排坐在一起,一句话没说,心里早就抱头痛哭。

丁程鑫忽然问:“小逸,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敖子逸向来是得过且过不想太多的,闻言一愣,说:“什么怎么办?”

丁程鑫说:“高中啊……考不上一三八,考不上巴蜀,是不是就真的废了啊?”

敖子逸低下头,说:“我妈想让我上巴蜀,说私立学校,能管得住我。”

丁程鑫随意地拍着手中的篮球,忽然说:“现在努力,还来得及吧?”

 

他们像小孩一样拉了勾,约定了一定要好好学习,中考考砸了的要请吃饭,还要做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

真到了中考那天,敖子逸走进考场一看,丁程鑫就坐在自己斜前方的斜前方,刚刚好凑一个九宫格的对角。

第一场考语文,丁程鑫来得比较晚,没看到敖子逸。敖子逸却对着丁程鑫的背影心花怒放。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开心,只是觉得,嗯,真好。

心情大概的确能影响发挥,等到中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敖子逸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语文成绩一向不算太好,但是这一次,居然堪堪考了一百一。

他和丁程鑫交换了下成绩,丁程鑫说:“不错嘛,我估计你巴蜀没问题。”

敖子逸眨眨眼睛,说:“咱们都没考砸,谁请吃饭啊?”

丁程鑫被他问住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干脆每人买了一瓶汽水,蹲在大街上吃串串。

丁程鑫伸展了一下身体,说:“啊——终于解放啦!”

敖子逸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说:“终于能安安心心看电影还有跳舞啦!”

就在这时,丁程鑫笑着伸过手来,擦了擦敖子逸的脸:“都吃到脸上了。”

肌肤相接的地方滚烫异常,丁程鑫的笑颜又甜又宠,弯起的眼睛里全是草莓蛋糕的味道。敖子逸一愣,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扑棱棱飞了漫天。

 

从那之后,敖子逸和丁程鑫之间的关系忽然变得有些微妙,用八卦人士张真源的话来讲,就是仿佛从兄妹变成了老夫老妻,过渡快得不带一点转弯。

敖子逸人前人后依旧撒欢撒野像个小孩,对着丁程鑫,却逐渐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他在试着追逐,在试着追上丁程鑫的脚步,无论是学习,还是跳舞。

丁程鑫任由他对着自己撒欢撒野满世界乱跑,也任由他一路发光向上,成为与自己一样的星。

其实敖子逸没有哪点不如自己,他只是太过随性自在,所以少了冲劲儿。

而现在,他在试着放松自己绷着的弦,而敖子逸却在向前冲。

永远是镜像双子,也依旧亲密如初。

 

敖子逸靠在丁程鑫身上,昏昏欲睡。

耳朵里是韩舞节奏分明的乐声,鼻子里是火锅犹自呛人的辣味,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敖子逸莫名地困了。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丁程鑫只觉得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沉,他扭头一看,好嘛,敖子逸的上下眼皮已经难分难舍,马上就要睡着了。

吃饱了就睡对身体不好。

丁程鑫想把他弄醒,但是直接摇似乎有点太明目张胆。这样想着,他悄悄地把手伸到敖子逸身后,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掐了一把。

“卧槽丁程鑫你干嘛——”敖子逸最怕痒,险些跳起来。

丁程鑫目的达成,笑眯眯地说:“丁氏清醒法,你值得拥有。”

敖子逸深吸一口气,对他怒目而视。

丁程鑫觉得敖子逸的腰手感不错,忍不住伸手又捏了一把。

说时迟那时快,敖子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后手去,准确地抓住了丁程鑫不安分的爪子。

丁程鑫一脸无辜。

敖子逸看着他的脸,忽然就不想放手了。

他使劲抓住丁程鑫的手指,姿势别扭,所触及处却细腻而温柔。

 

这下轮到丁程鑫愣神了。

过了好久,他才恍然大悟,小心地将手抽出来,又在敖子逸失落没来得及爬上面庞的一刹那,端端正正地握住了敖子逸的另外一只手。

这次是十指交叉,还扣得紧紧的。

 

偶然路过,目睹牵手全程的张真源捂住眼睛,对尚未注意到异常的宋亚轩和贺峻霖说:“为老不尊,虐杀众生——他们真的开心吗?”

 

丁程鑫没忍住,微微翘起了嘴角。

在他身边,敖子逸低下头,黑曜石似的眼睛转啊转,在心里开了一片春日里温柔又可爱的花草和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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